在2020年這一個動盪的年代, 真的沒有想過網台主持之間的爭執會讓我有意欲去寫一篇博客文章。 一向熱衷於聽網台和加拿大移民生活資訊的我, 在數個月前在YouTube 上看過前香港電影明星李婉華和網台【住加男人】的主持肥Sam 主持的節目後, 自自然然成了粉絲。 兩位主持之間樸實中帶三分詼諧的互動, 無疑成為他們節目的一個賣點。 加上李婉華的明星效應, 節目人氣穩定上升似乎是必然的事。
然而, 在香港的討論區上就出現了兩位主持拆夥並出現不和的消息(連結:李婉華同肥sam反面?)。 作為忠實擁躉的我, 自然作出詳細探究, 希望了解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以下是我對事件的想法, 希望能從邏輯上和情理上, 解構整件事的對錯。 先旨聲明, 李婉華是我一個頗為喜歡的電影名星( 雖然不是頭號粉絲)。 讀者在閱讀時, 可考慮我是否有偏頗李婉華。
如不了解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可先去看看兩人各自對不和看法的版本。
用最客觀和簡單的語言來說, 兩人在較早前同意一起主持【住加女人 CanWomen】的網台, 由李婉華擔任幕前。因工作上意見分歧, 所以李婉華準備開一個獨立的YouTube頻道。 肥Sam 知道事情後, 在沒有知會李婉華的情況之下, 把【住加女人 CanWomen】頻道上的所有影片下架, 並把管理密碼更改。 肥Sam 的理據是他擁有頻道掃有內容的版權, 李婉華則沒有。
問題的癥結所在
問題的核心所在是在於李月華和肥Sam的合作是生意夥伴的關係還是僱傭關係。
若果是夥伴關係的話, 兩人應共同持有內容的著作權。 商業上自然有公認的一套做法保障每一位生意夥伴的權益。 個人看來, 最起碼也應該是三位主持平分頻道的利益和損失。
若果是僱傭關係的話, 那麼僱主就擁有僱員生產成果的版權 ( 除非是事先聲明, 例如在繪圖這一個行業, 很多情況下畫者擁有一部分的版權), 不論僱員是否還在公司工作。 情況就像補習老師為補習社制定編寫的教材, 補習社擁有一切版權。
李婉華在和王貽興的對話中一直堅持【住加女人 CanWomen】 是生意夥伴的關係。 那麼我們現在來看看肥Sam 的說法。
肥Sam 的Facebook 文章中並沒有明確說明關係, 卻運用了數個含義分歧的比喻, 原因應該是為了描述他們之間關係的變化:
一開始是合夥人
「我們每周製作及管理三段影片,包括兩段直播,一段外景,Wingo管理製作,我管理社交平台,李小姐出鏡,內容互相創作,以足球去比喻,前中後都有人腳。」
拆夥的萌芽 (公司形式對她個人)
「由於《住加男人》本身已經是YouTube Partner,故此曾商討收入應如何處理,的確有討論過是否應三人共同擁有公司 … 李小姐除了分獲一半以上的酬勞外,並未準備好以共同價值觀去處事,既然如此,我們便以公司形式對她個人的方式去運作。」
「我置身其中,理解但不盡認同,既然合則來不合則去,但分家要清晰,特別在沒有明文Black and White的情況下,當時主要收入來源有四個,YouTube、Patreon、廣告客戶、Paypal,我首先提議將Patreon完整歸還,畢竟由開始之初是李小姐被削減電台節目而起」
其後是僱傭關係
「以公司立場,《移加李婉華》頻道畢竟是相同業務,根據前文的口頭協議,分家討論,頻道誰屬等等已清楚交代,基於事實的原則上,我們決定更改《住加女人》的facbeook及YouTube的密碼,因為未至於可以大方到將自己盤數有機會漏出去給予她現時的班底。簡單舉個例,僱員離開舊公司,換一次密碼也很合理。」
「假設某藝人要離開亞視,唔俾ATV再播《我和疆屍有個約會》都已經係難以理喻」
評論
很明顯李婉華和肥Sam 對一同作為主持的關係理解不同。 李婉華一直認為是生意夥伴的關係。 但是肥Sam 認為公司和個人的合作就一定是僱傭關係, 並引用了有關肖像權的法例。 然而, 公司和個人的合作關係並不局限於僱傭關係,肖像權法例和商業法例也並不互相抵觸。 李婉華在節目中的參與並不單單是亮相, 而是有參與節目上的創作和其他形式上的付出。 如果肥Sam的理據成立的話, 那麼YouTube 也擁有全部影片的版權, 因為在影片上傳時, YouTube 的AI也有為影片加工製作。
誰是誰非
肥Sam似乎沒有明確的資料顯示他們和李婉華的關係是僱傭關係。生意夥伴只是用口頭協議去制定工作分工形式很普遍, 但是僱主和僱員之間就應該制定明確的工作合約。 在西方國家, 僱主應該主動保障僱員的合法權益和知情權, 並提供清晰的合約條款和細則, 因為畢竟不能期望每一個僱員也有足夠的知識去保障自己的權益。 這個事件如果不斷在社會上重複的話, 後果會是很恐怖。 一開始是合夥人, 之後拆夥分開合作,無緣無故突然變成了沒有合約保障的僱員。 最低限度, 僱主沒有向僱員說明工作上的細節和權益, 也沒有製定合同,無論怎樣,也是僱主的問題。 法理上的依據極為薄弱, 在沒有合約或者書面文字的情況之下, 你憑什麼說對方是你的僱員? 若果真的上法庭的話, 李婉華的勝算很高。
解決方法
拆夥前的製作應該屬於三人共同享有, 公平的方法是李婉華應該擁有三分之一在分家時已經完成製作的影片的版權。 最簡單直接的方法是李婉華小姐獲得三分之一數量的影片的全部版權。 至於拆夥後所發佈的影片, 由於沒有一個明確的關係, 建議也採取同樣方法。
至於原本住加女人的訂閱者怎麼辦呢? 最簡單的方法是當初的三位生意夥伴每人拍一條長度相約的影片去宣傳自己的頻道, 並發佈在【住加女人 CanWomen】, 讓訂閱者自己決定是否訂閱新的頻道。 也可以發布一些非牟利, 非宣傳性的影片, 為加拿大的公益事業出一分力。
題外話
I don’t really give a damn 是否粗口?
不是, 英語中的粗口只有七個:shit, piss, fuck, cunt, cocksucker, motherfucker, 和 tits(參考:Wikipedia)。 雖然在信奉宗教的人中,Damn 有極其侮辱的成分,不過 Damm 充其量只是較粗鄙的言語。Give a damn 更加沒有咒罵, 詛咒的意思, 只是用於強調有多麼的不在乎。 肥Sam 得廣東話翻譯並不準確 「我真係唔L理」應該是 “I don’t give a fu*k.” “I don’t really give a damn” 應該是「我真係唔Q在乎」。李婉華小姐似乎反應過大, 「粗口狂鬧」 的說法( 假設肥Sam 真的只是說了這一句粗俗的說話), 並不成立(新聞), 因為李婉華小姐根本不是動詞 Damn 的受者/ 對象。可比較 “Damn you”
好認同,睇完2邊的版本,點都係男人個邊問題較大。無論係員工關係或合夥關係,處理方法都是不恰當。
員工關係,員工辭職,有通知期,去到最後一日你先可以CUT A/C,掉佢D野。一日未過通知期,公司係唔係可以隨意突然改你PW盜取A/C? 而唔係刪左個A/C? 咁客戶的資料點? 好多客可能唔知這個A/C已唔係同一個員工,你咁做之前,係唔係應該要有正式通知? 公司係唔係有一個員工走,就可以把員工同出面VENDOR合作的成品隨時更改? 你同員工不和,可以隨意影響員工聯絡開的VENDOR?
另外,如果係員工,李小姐有無底薪? 有無勞保? 有無合約? 令個員工唔知自己係員工? 做左9個月咩都無會唔會點都講唔通?
如果係合夥關係,點解所有野都係男人個邊作準? 1週3片單方面提出另外1方不同意=協議嗎? 拆夥可以在無通知的情況下隨意把帳號更改? 把影片下架? 得到這些影片的100%擁有權嗎?
完全唔識尊重人,現在還幫男人個邊,1係就打手, 1係就俾人誤導;
男人個邊把錢實在看得很重, 害怕收入損失, 很怕收入受到影響。